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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宝酱菜花生米

无论如何

我的高中

是值得回忆的

尤其那些酱菜

至今还在回味

高中时期,食堂里卖的两毛钱一勺的水煮菜,早吃得够够的,甚至到了看见就没食欲的程度。此时,一勺咸菜,一口辣椒,就是佐餐的美味了。(一)八宝菜出学校右转两百米,是南北走向的胜利街,街上好多商店,以卖五金杂货为主,街道的南头,有几家卖酱菜的,都挂着“玉堂酱菜”的招牌。随便走进一家,就能闻到浓郁的酱菜味,里面摆放着坛坛罐罐,装着各种的酱菜。其实,对于进店来的顾客,买不买、买多少酱菜,店里的老板打眼一看,就能判断个八九不离十。对于我们这些毛头小伙子,店里的老板虽然不嫌弃,但也向来不怎么热情,他们知道,学生的兜里是没有钱的。高二那年的一个星期天下午,学习累了,顺步走到了胜利街上的一个酱菜店,老板看了我一眼,又低下头扒拉着算盘珠子,嘴里连个“想要点啥”的客套话都没有。我进去,径直走到那些菜坛子跟前,看了翠绿的黄瓜条、焦黄的萝卜条、红黄的酸白菜,还有成瓶的花生仁、酥带鱼,一眼一眼地看着,一口一口地咽着口水。店里很小,很快转完了,再次回到了门口,老板又看了我一眼,来了句“也不买点回去?”,口气中充满挑衅,夹着一丝讽刺。此时,心中的自尊好像一下子被抖落了出来,空着手出去,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。“买”,我说到。“买哪种?”,老板问道。“买”,我说到。“买?买?”,说真的,我还真不知道买什么。“嗨,学生啊,就来点八宝菜吧,好吃还不贵”,老板的语气中充满着一种关怀。“那就五毛钱的八宝吧”,我低头说到,同时从兜里掏出五毛钱。老板给我称好了,又用镊子从坛子里夹了几粒,用荷叶包了,递给我,接过钱的同时,还不忘嘱咐我一句,“好好念书啊,上了大学,就不用吃酱菜了”。我捧着那半包八宝菜,路上就打开了,看到了咸菜块、花生米、鹿角,顺手捏一个放到嘴里,脆生生的,咸中带甜,真好吃。(二)花生米学校南边是繁华的唐塔路,因附近有座唐代砖塔而得名,街上有电影院,对面有几家饭店,卖些包子、蒸饺类的面食。有一家在外面摆着摊,卖点羊杂碎和煮花生米,看摊位的是个老太太,一脸麻子,难看得很,态度却很好,总是一副笑模样,买不买的,只要从她摊前过,她保证笑着问个好,说句话。我多次从她摊位前过,也问过几次,“小来,上学能吃饱吗?”。那天,又一次从那里路过,看了一眼,却发现看摊位的换人了,换了一个年轻女的,一袭红长裙,在满街人穿的都是蓝的绿的中间,格外扎眼,停下来看看,那人白白的脸蛋,长长的头发,处处透着一股魅力。我决定上前买一块钱的花生米了。我站在摊位前,瞟着玻璃窗里面的羊头羊肚,眼睛却看着那女的,此时才真正看清,那白白脸蛋上,是厚厚的一层白粉,嘴唇的红色,也是刻意涂了颜色。看我站在那里,那人一句冰冷的话,“要啥?”“一块钱的这个”,我指着煮花生米说到。只见那人拿起秤盘,往花生米堆里一撮,装了半秤盘,提起秤杆,明显多了,于是用手往下扒,一次,两次,扒了三次,秤盘里的花生米已经去掉一大半了,最后又扒下了几粒,才极不情愿地倒在一张上,胡乱包了两下,便摔在了脏脏的玻璃上。当时就想,这女的,看着挺漂亮,其实真的不好看,还真的不会做事,如果开始少装点,一点点地往上加,买东西的也会高兴点吧。走的时候,我又看了一下那个女的,难看的很,忽然想起了一句俗语:驴屎蛋上下霜雪,形容那副脸,刚好合适。笔架博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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